Harry Theaker 繪瑪奇亞娜待客(1915) |
2021年10月16日 星期六
阿里排排是誰?
2021年10月13日 星期三
赫德即海蒂 :最早的中文譯本
《赫德的故事》封面素雅,很難聯想到Heidi |
1937年劇照 |
狄珍珠女士照片 |
五月到了,那山上的清水湲湲的流到山谷裡去,青嫩的花草和陽光映照著十分好看,餘剩的雪也都化盡了,日光吸引著小花草往上長,如同勸他們快長似的,越上山的高處,風景越是美麗。那不冷不熱的春風徐徐而來,吹在松樹枝上,搖搖擺擺的,要將那舊松毛落下來,預備快長出新的來;那大鷹在高空中圍著老人的屋子徘徊飛翔,周圍的地也都乾了,無論在什麼地方都能使人坐下了。
2019年東京高畑勳展的動畫佈景(攝影:賴慈芸) |
2021年10月8日 星期五
此海地非彼海地
正中書局1949年才遷台,怎麼可能1943年就有臺初版? |
1934年野上彌生子的日譯本 |
1929年狄珍珠譯本《赫德的故事》 |
2021年9月7日 星期二
千年希臘故事,百年台語翻譯:田舍鼠與都會鼠
2021年8月28日 星期六
日本時代說台語的旅蛙
大正六年(1917)的《語苑》有一篇可愛的台語故事,說北部有一隻青蛙想去南部玩,南部也有一隻青蛙想到北部玩,兩隻蛙相遇時,就說那我們一起去新高山(玉山)看看吧。兩隻蛙站起來暸望,但因為蛙眼看到的是背後而不是前面,所以北部蛙往南看卻看到北部,就說原來南部跟北部一樣啊;南部蛙也只看到南部,所以也很失望說,原來北部就跟南部一樣啊!其實這篇故事是改寫日本民話〈京の蛙と大阪の蛙〉:京都的青蛙想去大阪玩,大阪的青蛙想去京都玩,兩隻蛙在天王山相遇,站起來往前看,結果眼睛長在頭頂,所以都只看到自己的家鄉:
京都工坊「和銅寬」為這個故事做的青銅雕塑 |
古昔北部有一隻水蛙,想要來南部看光景。也南部亦有一隻水蛙,想要去北部看光景。各個平平起身。南部的水蛙來到新高山下,遇著北部的水蛙,即問:「水蛙兄水蛙兄,汝要何位去啊?」
北部的水蛙即應伊講:「我要來去南部看光景。抑汝要何位去啊?」
南部的水蛙即應伊講:「我亦是要來去北部看光景的。」
「嚄嚄如此。汝算是要去北部看光景,我算是要來去南部看光景。不如各個上來去新高山頂看咧就知。」
將如此二個𤆬上去,各個豎起來看。
南部的水蛙即講:「啊啊,北部的光景與南部的光景相同咧。」
抑北部的水蛙亦講:「啊啊,南部的光景亦是與北部的光景相同。」
彼是怎樣即講,南部及北部相同,抑北部及南部相同者,就是水蛙豎起來看,目睭后後面。所以南部的水蛙即講,北部的光景及南部相同。抑北部的水蛙即講,南部的光景亦是即北部相同的因端。所以即講二隻的憨水蛙嘮。
2021年8月18日 星期三
狐狸變成山狗--1896年的台語伊索寓言
有趣的是,1912的《語苑》上也有一篇〈狐狸與烏鴉〉的台譯,譯者是諸井勝治。不過諸井的譯文相較之下就簡約許多了:http://tysharon.blogspot.com/2016/06/blog-post_2.html
一隻烏鴉,咬一塊肉來在樹頂裡,適想要食的時,狐狸就對樹腳開聲講,「汝不時都好聲音在唱歌,今仔日亦著唱一條來給我聽咧!」烏鴉被伊賞讚,歡喜到要死,頜管伸長大聲鴉々哮一下,就在銜彼塊肉,磅一下落々來下腳,狐狸就隨時咬彼塊肉,走到樹林內去。
這個故事的英譯版本,多半是描寫烏鴉咬著一塊起司(a piece of cheese),不知為何這兩個台譯版本都改成「肉」。也許台灣當時沒有什麼人知道起司吧?
2021年8月12日 星期四
神仙教母變祖媽:台語版灰姑娘
1915年九月《台灣教會報》第366期 圖片來源:「台語文記憶」網站 |
2021年6月30日 星期三
香的草真妍、落的花滿四界:用台語讀桃花源記
2021年6月28日 星期一
隱於市者的魯太愚是誰?
1982年里仁版,署名王昆侖(太愚、松青) |
解嚴之後,1994年地球出版社的版本在版權頁註明「本書由作者女兒王金陵女士授權出版」。但署名「魯太愚」的《紅樓夢人物論》在台灣繼續出版,直到2000年的台南大孚版依然用「魯太愚」這個假名。更驚人的是,我發現在一些近年的中文系碩士論文,參考文獻裡還真的以為有「魯太愚」這位作者;甚至連一些老師的教學大綱都還用天華出版社的「魯太愚」《紅樓夢人物論》。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。